乱七八糟的吃了一通,我们继续向前走去。看看时间从我们和刘玲她们分开也有半个多小时了,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考虑了一下我拿了一把射杀枪,这东西其实蛮不好用的,因为重量很重(因为一般在水下使用所以不用过于考虑减重的问题),我背在背上,打开着个仓平行的一个舱盖,和潘朵向前摸了过去。
外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尽头却没有舱门,只有一个很狭窄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爬进去的狭窄通道,用手机照了一下发现大概4-5米外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向下的出口。
潘朵试了一下,当先往外爬了过去,到了那个出口后向下看了看,对我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然后试着开始下那个出口。
我也跟在潘朵的屁股后面爬了过去,潘朵试了半天,总算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像是半身侧翻向下勉强扭了过去,然后听到一声落地声,看样子没问题。
但是我到了那个地方才发现这个出口居然是个向下向内折叠的,相当于转了个270度的弯,怪不得潘朵必须整个人横过来才能挪过去,这里的高度只有一个人那么厚,大腿到膝盖和小腿到膝盖都要超过这个高度,人体是无法折叠的,只有横过来才能过去。
可问题在于,我身高比潘朵高了十几厘米,人体的厚度和宽度自然都比潘朵大,她也只能勉强过去就造成了我根本过不去!
勉强把身子侧了过来,我却没办法把人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横着下去,这个地方实在是窄的恐怖,我勉强把头侧了下去,潘朵在下面打着灯光焦急的看着我,一边用手拉着我下来的手和脚,想把我拉下来。可是无论潘朵怎么使劲,我怎么努力,我完全卡在了那个弯曲的角落里,不但没办法下来,连回去都做不到了。
“别……别拉了……”我疼的吸着气对潘朵说到,潘朵把手机挂在胸前,一副焦急的表情问道:“怎么办?你能不能退回去?”
我给卡在一堆铁疙瘩中间,而且正好卡在我肺部,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只觉得眼前开始冒金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潘朵“咦”的一声,但没听清楚潘朵说什么,只是感觉她拉着我手和脚的两只手动用力一扯,一下子,我被潘朵直接拉了出去!
那感觉就像是一张被卡住的打印纸从打印机里被扯了出来,我划拉一下子很顺畅的就被潘朵拉出了那堆铁疙瘩,掉在了潘朵怀里。
“怎么回事?”我努力站了起来但发现视力好像有点问题,面前的潘朵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道……但是……你这个是?”
潘朵疑惑的看着我,突然两只手用了捏着我的一只胳膊,突然把我胳膊扭了过来。我的上肢好像对折一样,从外面直接扭到了肩膀上!
这个时候我的视力基本恢复了,看到这个情景我和潘朵都是一愣
“八面山!”
在八面山的时候我和徐安琪一起掉下了那个“黄泉”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徐安琪的身体好像两根蛇一样的纠缠在了一起,用了很大力气才分开,徐安琪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花粉所起到的效果,而那个尘通道长甚至因为吸入量太大变成了瓷器一样的身体,一敲就碎。
这件事情后来报告给了老席和范思特校长,两个老头经过研究后给了我那么一个回复。
秘鲁境内,古印加帝国帝都的库斯科城,城外保存着一些雄伟的卫城遗址,其中最完整的是库斯科城西北郊3千米、海拔3600米的高原上的萨克塞华曼城。“萨克塞华曼”的含义是“山鹰”。它依山而筑,占地4平方千米。从上到下共有3道平行的、用巨石砌成的围墙守卫着城堡,这些围墙用30多万块深褐色巨石构筑而成,他们原高在18米左右,最里层的石墙周长360米,最外层的石墙长540米,城墙上遍布坚固的堡垒、瞭望台。1950年,库斯科地区发生强烈地震,许多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建筑颓然倒塌,而山鹰城堡却依旧雄视四方。
令人惊叹的是,这座“山鹰”城遗留下来很多城墙和建筑,用了许多巨大的石料,这些石料大小和重量都不一样,却能严丝合缝的堆砌起来,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灰浆一类的粘合剂,却稳如泰山,其中的缝隙连刀都差不进去,令当时到达这里的欧洲人惊叹不已,以为是当地印加人的杰作。
结果当地印加人告诉他们,这些建筑根本不是印加人造的(当地人还真诚实),而是印加帝国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并且屹立在那里了,它们都是由一位叫做维拉卡查的神和信徒们建造的,而印加人只是这些巨石建筑的使用者和守护者。有一位印加国王试图也修一座,结果死了无数人后被证明完全不可能。
老席和范校长认为,这种已经失传的花粉粉末很可能就是解决这种古城制造难题的办法:古代那个叫做维拉卡查就是用这种花粉粉末软化石头,然后用石头建立起了类似“山鹰”的城堡。
59、稀里糊涂
对于这个结论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就像类似网络上有大量论证说玛雅人的祖先是中国过去的,这种穿越型考证靠不靠谱不论,用老席的话说:“难道玛雅人一天吃三顿中国人也一天吃三顿就算有亲戚关系?”
“为什么这里会有八面山的那种花粉?”我奇怪的看着那个潘朵把我拉出来的口子,里面还有一些淡淡的黑雾在冒出来,显然这就是我在八面上遇到的那种东西,当时我的身体和徐安琪的身体都完全扭曲了,但是我们身上带的枪械一类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这东西对钢铁无用。
“只能解释为,有人在上面放了这东西帮我们!”潘朵想了想,静静的对我说道,然后双手一拉就准备爬回去看看。
谁知到潘朵一上去又跳了下来,有点发愣的对我说道:“那个通道好像被一块铁板给堵住了!”
“算了……这里现在是哪里?”我四周看了看,突然想了起来:这里居然是我们从作战室出来以后,经过的一个通道。
当时素攀那个徐安琪综合症病入膏肓的患者在前面乱闯,我们再后面跟着也只是大概记录了一下,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过上面(不过这个通道如此隐蔽就是注意也很难发现)看了看边上的门框我更加确信了:素攀的血都还在上面呢!
“我们怎么办?沿着潜艇的路回去找他们?”潘朵问道。
“潜艇大半部分恐怕都已经被水淹没了,我们先去作战室……如果李煜辉他们没事,他们也应该能想到去作战室那个从来没有被水淹过的地方会最安全。
走过两个舱门,这次总算没出什么纰漏,我们成功的到达了作战室。可这里依然是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任何人又来过这里的迹象。
根据我的判断,潜艇没有潜入水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动了一下,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先上去到我们进来那个口子和守在那里的何青松先取得联系,然后在作道理比较合适。
脑子在飞速思考,潘朵四处搜索了一圈确认没危险后站在门边警戒外面的情况,可不之大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脏跳动的我自己都觉得越来越沉重,四肢有些不受控制,想抬一下手却发现抬手的幅度远远超过自己想抬的幅度,而且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老是走来走去停不下来。
潘朵看了一会发现我怎么一直在这个相对还是很狭窄的空间走来走去有点纳闷,走上问我怎么回事。
“人有些不对劲……”我胡乱的摆了摆手,潘朵仔细看了看我然后一摸我额头,立即惊叫到:“怎么那么热?你……中毒了?”
“我不知道……给我点水……”我思维开始有些紊乱,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
那种花粉上次我中了以后没有发现有这种现象,这次却如此严重,我自己都感觉我的体温在不断升高,难道是登革热一类的东西?
“你……你等一下……我给你找点水来……”潘朵发现我额头太热了,转过身子向外摸去。
我的手机被我放在作战室一张桌子上向上照射着,这样能基本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潘朵转过身子后,看着潘朵曲线玲珑的身材和屁股,我突然觉得一股火从头顶直接窜到了全身,一股奇特的感觉笼罩着我的身体。
那时候似乎一切都忘了,只觉得潘朵……好美。
我只感觉小腹里好像一团火一样,虽然我脑子已经处于半不清醒状态,但是我明显感觉这感觉有些不对……不像是中毒倒像是……
这时候,潘朵又回来了,拉开门似乎看了一下然后就走到我面前,用手摸着我额头似乎在确认我的情况。
我的视力已经有点模糊,潘朵的发丝扫到我脸上,一股女孩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好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
抱起潘朵用手一轮,潘朵就被我压在了身子底下,她似乎也吓呆了,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接下来,我狠狠的拉开了她的衣领……
接下来不知道用了多久,我只感觉我拉开了她的衣服和我的衣服,用所有日本动作片里的姿势对她撞击,把她狠狠的搂在怀里不停的动作,就像一个用不完精力的机械人。而潘朵最开始反抗了一下但是似乎几下就放弃了,开始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嘴里开始吐出各种带着痛苦的娇喘……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终于像个用完了电力的机器人,从潘朵的身上爬了起来,累的坐在地上喘气。潘朵好像死了似地,躺在地上也没起来,只是不断的也在喘气,几乎累瘫了。
脑子清醒了,我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吧,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一步总是要跨出的,一旦跨出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我轻轻的抱起潘朵,她没有拒绝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做了起来,把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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