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连忙挥出数到雷霆将那些鬼手击退,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只见那些鬼手吃痛缩了一下之后,却又继续前仆后继地向我们抓来!
我顿时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这些鬼手血淋淋地渗人,又密密麻麻地好几排,一眼看过去十分恶心,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能当场晕厥。
飞龙见状不禁冷哼一声,随即打出一道凌厉地剑气。顿时,那剑气便像收割麦子一样将那些鬼手齐齐割断。
我见那些伤口不断向外冒着血泡,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我发誓,这阴山鬼阵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鬼阵没有之一!
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阴山派掌门从天而降。我看他一眼,带着深深地厌恶。
只见他在这阵中眼睛变成了一派血红,一张嘴也带着浓重地血气。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他平时是不是靠吸血来维持生命?
却听他咯咯地笑地怪异,对我们道:“这个鬼阵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浸泡而成,不过,那些人都是些不入流的散修。你们两个的实力我很满意,正好留下为我的鬼阵增强威力!”
我闻言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战斗一触即发,就在我以为我们马上就要恶战一场之时,鬼阵的一角却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
阴山派掌门见状明显一愣,而我和飞龙更是不知是何情况。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鬼阵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瞬间鲜血四溅,眼前的景象居然又恢复成了韩家的别墅。
我和飞龙连忙四下去看,却见道门掌门和阿墨正站在废墟之上。我想过阿墨也许会来救我们,但我却万万没想到道门掌门会亲自前来。
那阴山派掌门见状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想到道门掌门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却听他冷笑一声,对道门掌门拱了拱手道:“久闻道门法术高深莫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今玄门之中能破我鬼阵者不出三人,您算是一位。”
闻听此言,道门掌门依旧是面无表情,客气道:“阴山派法术博大精深,贫道只是侥幸而已。今日,贫道只为阿绮小友而来,不知阴山派掌门可否给贫道一个薄面?”
阴山派掌门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权衡轻重。现在单一个道门掌门就够他喝一壶了,更何况还有我、飞龙和阿墨。
于是,他对道门掌门拱了拱手道:“道门掌门亲自前来,我岂有不肯之理?”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继续道:“只不过,这小丫头也并非善类,今日道长心善救她,来日怕是要追悔莫及了。告辞!”说罢。只见他飞身一闪,瞬间便消失而去。
我和飞龙见状对视一眼,随即同时走到道门掌门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他老人家见状点了点头,随即对我深感歉意地说道:“贫道一时大意,才让阴山派掌门抓去了小林子,是贫道的罪过。”
我闻言鼻子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不管怎样,小林子都已经不在了。我虽然恨,但是,我却知道这并不能全都怪罪道门掌门。若不是我与韩家结怨,小林子也不会遭此毒手。
道门掌门见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了声节哀顺变。随即,便转开了话题。
他问我这次西域之行可有收获?
我闻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即,将在西域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包括烈火苍云剑和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尸。
我问他,可知道我与那具女尸的关系?或者说,那具女尸是谁?因为她认识长诉,所以,我觉得道门掌门也许会对她有些了解。
道门掌门闻言看着我手中的烈火苍云剑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贫道现在也不能确定,但你若想知道,可以去佛门问一下掌门方丈。”
一听这话,还没等我说什么,阿墨便已经先声说道:“掌门,阿绮她……”
道门掌门大手一挥打断了阿墨还未说完的话,我看着他们两个,一时不禁有些茫然。
却听道门掌门看着我道:“也许这就是天意,该来的总会来。阿绮小友,你可愿意随我去一趟佛门?”
我闻言犹豫了一下,很明显,道门掌门今日特意赶来并非只是为了救我们一命。他从玄门大会而来,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肯定也与我有关。
我看了看阿墨,他的眼神十分复杂。我知道对我来说,这趟佛门之行也许并非善行。但道门掌门都亲自来了,我怕是今日不去明日也得去。既然正反都躲不过去,倒不如坦坦荡荡地面对。我其实也想知道,这种种事情背后的真相。
☆、魔君
我和众人一路来到了佛门,扫地的小和尚看到道门掌门之后连忙跑过来行了一礼。随即,在小和尚的带领下,我们便走进内堂去面见了掌门方丈。
佛门方丈的样子倒是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面目慈爱,身着一袭朴素的袈裟,胡子眉毛都是花白。
却见他对我们合手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便示意我们众人入坐。
他看着我,虽然那是一双四大皆空的慧眼,但却依然让我心里有些不安。
只听他念了句法号后,对我慈声道:“想必这位就是阿绮施主。”
我闻言点了点头,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算是回礼。
却听他又继续对我道:“请恕贫僧唐突,可否借施主的烈火苍云剑一观?”
我闻言犹豫了一下,要知道这烈火苍云剑是绝世珍宝,佛门掌门虽然是出家人,但也难免不起贪念。但话又说回来,以我现在的实力并不是他的对手,他若想抢我也不敌。倒不如干脆拿给他看看,听他能说出个什么名堂。于是,我便从腰间抽出了烈火苍云剑摆到了桌子上。
那掌门方丈见到烈火苍云剑却并未去拿,只是单纯地垂眼一顾,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见状不禁有些紧张,连忙对他问道:“大师,这烈火苍云剑有何不妥吗?”
他闻言摇了摇头,念了一声法号对我道:“这的确是当年西域魔君的贴身佩剑,烈火苍云剑。”
我更加不解,追问道:“那大师为何要叹气?”
却见他闻言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对我道:“贫僧不是在叹息这把剑,而是在叹息施主。”
“我?”一听这话,不止是我有些惊讶,就连坐在我旁边的飞龙也忙开口问道:“大师,阿绮她怎么了?”
佛门掌门却并未急着回答,只见他起身从身后的书橱里拿出一副古老地画卷递到我的手中,道:“请施主将它打开。”
我双手接过画卷,那副画卷明显有些年岁,画的边缘都已经泛黄破损。我看了方丈一眼,也不知道为何,当我接过这副画卷之后,一股不安地感觉便瞬间溢满了我的胸口。
我将那画卷上的绳子解开,随即将它轻轻拉开。然而,就是这么一眼,却惊得我差点将它掉到地上。
那副画卷上画着一位西域风情地古装美女,而那美女的容貌居然跟我一模一样。
见我如此吃惊,飞龙和阿墨也不禁凑了过来。他们看过之后皆都皱起了眉头。这副画年代久远,绝不是近期所描。但我一个现代人又怎么会出现在古画之中呢?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高华云楼里的女尸,难不成,这画中之人是她?
却听掌门方丈对我问道:“施主可觉得这副古画有些眼熟?”
我闻言点了点头,将在西域高华云楼里遇到女尸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