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举起手道:“我是。”
警察带着我进了刚才司徒兰他们进的办公室进了办公室,我才看见除了殡仪馆跟警察还有司徒兰单位的人在。
看来这件事搞复杂了,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了每一个人,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一句话,那就是害怕,紧张的样子。
我在一张由警察出具的单子上签字,证明是司徒兰的朋友。
然后由银行方面发言证词。
证词大意说死者老伴的钱,在不久前已经办理,来办理取款项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男子系死者的小儿子,并且有证可查。
接着就是殡仪馆的人说,现在出现在司徒兰面前的老太太,是殡仪馆昨晚上失窃的一具尸体。经过对老太太脸上,手背上的褐色斑块来证明,这些的确是尸斑来的,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老太太的的确确是殡仪馆遭失窃的尸体。
司徒兰面如死灰,傻愣愣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冷子亮冷峻的脸,透着冰寒,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呼之欲出要爆发的情绪。
是谁?是谁如此张狂,想要害司徒兰?我发自心里的疑问,却难以得到确切的答案,司徒兰没有撒谎,老太太额头那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还在。
殡仪馆说老太太尸体被盗之前,好端端的没有伤痕,因为要在近期火葬,所以老太太的遗体已经经过家属的同意整容好了的,那只假玻璃眼珠子就是证明。
老太太在生前患了是眼癌,导致那只眼珠子整个从眼眶烂掉,在整容中重新给新装上一只假玻璃眼珠子。
面对这具行走的尸体,除了我清楚是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大惑不解,或者说是司徒兰被迷乱了心智,更或者是她精神上有问题,错把一具尸体当成是客户来的。
可又怎么解释老太太如同正常人那样进出银行?如果不是老太太自己走进银行,那么是谁把她放进去的?要知道老太太的骨架大,即使死了,她身上没有肌肉但是骨架那么高大怎么可能搬得动?
以上所述都不可能,我知道的是,有邪恶之人,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老太太的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她做出超乎想象的一幕,其中也利用上了一种在人世间极为罕见的语言,腹语。
老太太跟司徒兰的对话,都是用腹语来完成,还有她的动作,也是邪恶术法完成。当然,这些我不能说出来,小丰都鬼城之所以能叫这个名字,说明这里藏龙卧虎还有很多诡异,邪恶的事存在。
也就是这样,我不能打草惊蛇暴露自己的身份。
第188章 邪恶蛊术
因为司徒兰的事,我跟神秘苏晴的签单协议可能要泡汤。
不知道是我找错了方向,还是那位苏晴根本就不存在,而是故意把我引诱到这个充满诡异邪恶之气的城市。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司徒兰的情绪处于低谷期,银行方面倒是没有要对她怎么样。出于人道主义,还给于她一定的安慰,并且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阵子再上班。
我在暗地里查找施法之人,此人一定懂邪恶蛊术,而且已经达到能随意驱使尸体的能力,此等邪术一旦在人世间被滥用,后果不堪设想。
想必大家都知道行尸走肉是怎么回事,就跟此等邪术有直接关联,所以我在短时间内定要查出潜伏在人世间的作恶之人。
我在想,有冷子亮在陪伴司徒兰,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谁知道他的一时疏忽大意再次把司徒兰推向可怕的境地。
司徒兰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心里有阴影,老是做噩梦,在梦境中那位老太太化作厉鬼来找她屡屡出现在她梦境中,总是恶狠狠的说:“你不得好死。”
我用静心咒让司徒兰能安静入眠,再用一道护身符保护她不受到噩梦的侵扰。
就在我离开冷子亮的家,去了外面时,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死者的家属,他执意要见司徒兰。
司徒兰在见到的这位就是老太太的小儿子,他们在客厅里吵架,冷子亮从他们吵的话题中得知。
老太太死了死了,还被搞得头破血流,就托梦跟小儿子定要讨要过说法,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所以冷子亮加入维护司徒兰的行列中,把那人给骂走了。
来人走后,司徒兰伤伤心心大哭一场,哭完后就呆呆的坐在那看着工作牌出神。
冷子亮知道司徒兰的家庭情况,她是单亲家庭,母亲有遗传精神病史至今还在神经病院里。
由于母亲得了神经病,幼小就命运多舛的司徒兰也不好过,同伴生疏她,同学们取笑她,就连亲朋好友都没有相互来往,更别说还有多少朋友在。
但是自从认识冷子亮后,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变得开朗起来。可后来,冷子亮的不辞而别,再度把她推向风口浪尖,有人说她是不祥之人,接近她的人都得不到好处。
司徒兰很自卑,害怕受到伤害才筑起藩篱,直到再次收到冷子亮在小丰都鬼城的消息,她的心情才再次愉悦开朗起来。在车上遇到我,感觉我与众不同,没有像别人看怪物那样看她,感觉我就是一个大哥哥那样保护她,出于感激之情吧!就把我带到冷子亮面前。
冷子亮是喜欢司徒兰的,至少在她介绍我是他男朋友时,我从他眼里捕捉到失落跟懊悔的色彩。
有了死者家属来闹事,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很大的波动,对于家属的谴责,她内心深感不安愧疚。
在死者要出殡那天,去殡仪馆接回已经整容好的老太太,准备下葬时司徒兰出现了,她身着素白色的衣服,手捧一束纯白色的菊花,带着满心的诚意来吊唁死者。
因为她的原因,死者在死亡后被搞得头破血流,不,那从额头流出来的血液是紫乌色的,根本就是死血。
她来灵堂分明就是自取其辱,死者家属就像看猴戏那样看着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灵柩。
灵柩上,老太太平躺在棺木上,在司徒兰进入灵堂时,一片肃静中,全部视线都随着她在移动。
司徒兰还没有靠近灵柩,灵柩活了,整个灵柩翻动倾斜下来,死者跟吓得面无人色倒地的司徒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脸对脸那种
就在我查找到一点线索时,眼皮蹦地跳动一下,我急忙掐算。
算到司徒兰要出事,就赶紧往回跑,是刚刚到家,发现冷子亮在呼呼大睡中,而司徒兰不见了踪影,顿感大事不妙我急忙摇的喊醒冷子亮。
司徒兰是在睡梦中被邪恶之术蛊惑了心智,去到死者家的她在那受尽了欺辱,死者脸对脸,吓得她魂飞魄散,尖声恐惧大叫时,也是我们刚刚赶到的时刻。
我默念真诀,劈开围绕在司徒兰身边的邪恶之气,噔噔地走过去,拦腰抱住司徒兰怒目而视周围看着我们的死者亲属,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冷子亮变脸变色跟着后面,满头冷汗的他,一个劲的喊司徒兰的名字。
“李沐风,你开车我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