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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节

  这个时候我的心理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欣喜,好像有利可图,如此我信心满满走向24号门,果断举起不在迟疑,从彷徨到坚定毫不迟疑举起手敲门中。
  敲了两下,我惊讶,拼命的想确定现在做的事。是否属于自愿,是否敲错了门,抬头看,对,我敲的是24号门。倏忽间,又觉得不对,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同样的举起手在敲门。
  我从侧面看他,虽然我不是侧写师,但是粗略瞥看一眼,样子不错,年轻时一定是一个美男子。此刻表情严峻,眉宇间隐藏坚定,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那种猎者即将猎到猎物,预示满载而归的笑。
  门没有坚持多久,开了,从门缝中挤出来一张憔悴,焦虑,隐忍恐惧的面孔。她是冉姐,她在吃惊,是那种难以想象的惊讶表情,稍后确定是我才问道:“刚才是你打的电话?”
  我现她问话的时候,眼神却没有盯着我,而是看向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在产生这一奇怪也诡异的现象时,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配角。或许配角都不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是丁琳母女把我设定生事件中去的,如此,我醒悟过来,极力想法看敲门而入男人的面孔。
  这是一张比尸体更为精致,成熟且魅力满分值也是众多女人喜爱的面孔。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温柔,让人难以抗拒的那种亲和力,拉近了冉姐跟他之间的距离。
  她在依赖他,把所生的所有细节都告诉他,呜呜嘤嘤哭的她,得到了应该得到的安慰爱抚。我敢说这个男人曾经是体操运动员,有大把好像永远使用不完的力气。
  就是他,是他帮助冉姐处理掉尸体的。他,我还不认识,真的很陌生,只是他的声音我好像在那听到过。
  就像上次那样,亲眼目睹看着他哼哼轻松的曲子,在扔掉尸体。娴熟的除掉跟自己一切有关的痕迹之后,就像扔掉了一个大包袱那般轻松自然的离开了。
  他去了冉姐的租住屋,帮助她清理屋里的狼藉,安慰她。最后,她自觉自愿投入到他的怀抱中,贪婪的享受一个寂寞冷女人渴望的温暖幸福。
  温暖幸福只是短暂的,但是这个叫冉姐的女人很知足,也很依赖,信任他。
  一只手带着冷意轻轻抚摸我的脸,我慢慢睁开眼。脑子里的画面一下子消失不见,眼前什么都没有,没有女人,没有男人,一屋子的空旷清冷。
  “为什么?想要我知道,又不愿意继续下去?”我就像是着魔,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冉姐,你在就请出来明示。”屋里没有声音,倒是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
  我翻爬起来,冲门口跑去,第一时间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陌生却熟悉的男人。他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把我看过够,问道:“你是?”
  男人身后的龅牙抢先一步答复道:“表姐夫,他是新房客。”
  “哦。”叫做表姐夫的男人,狐疑的扫视我一眼,转身离开。我“哎”喊一声,是下意识的喊话。他站住,停下,慢慢回头看向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在找人吧?”也不知道我的推测准不准确,看他刚才应该是想举起手敲门的,不过被我给搅扰了,跟在他身后的龅牙,好像是我开门的时候赶来的。
  因为那两颗龅牙,样子滑稽也紧张,喘息,却极力伪装成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叫做表姐夫的男子怔了怔,轻笑一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我。
  我慢慢关上门,问:“冉姐,你这是唱那出?想要告诉我,害死你的人是他吗?”
  冉姐没有出来,丁琳也不愿意露面。接下来我要做什么?把刚才看见人的样子牢牢记住,然后回想龅牙喊他表姐夫的情景。他——是喜悦来餐馆的老板?
  这个现令我振奋也激动,忍不住给矮冬瓜还有灵儿短信息,说有眉目了,我很快就回到他们的身边。
  24号房间今晚上还会不会有故事生?看面无表情的墙壁,看安静凝视我的所有。风拂动窗帘,一下一下的抖动,预示即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第461章 真相揭露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总是给人一种乎寻常的宁静,唯有天际那越来越厚重的乌云,在闪电的映照下,翻卷而来,沉甸甸的压在大地乃至万物之上。
  黑沉沉的乌云,让人一眼看去就像一大群可怕的黑傲傲的鬼魂。起风了,狂风大作,我真怕风会把窗帘跟窗框整个吹垮,我起身关好门窗,继续刚才的思绪,一成不变的姿势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从没有如此迫切希望离魂。离魂可以不受约束心随所愿到处走动。即使离魂后离开现实的环境,去了不是常人应该去的险恶环境中,我也愿意尝试。
  只要能找到丁琳跟冉姐的鬼灵,我无畏惧那些隐藏在不可见空间的阴灵。
  想是一回事,事实上每一次离魂都是不经意间,要是有意想离魂,还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如此,我躺了很久,依稀听见倾盆而下的大雨还有轰隆隆沉闷的雷声。
  尽管有窗帘遮挡,那刺目的闪电还是穿透窗帘的阻隔,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脸上。我借助闪电炫目的光,跟那惊天动地的雷声,判断推测出现在在风雨雷声中挣扎的万物景象。
  树木妖异舞动,想要抗争雷雨的肆意洗刷,地上的小草挺直脊梁骨还是难免被雨水打弯腰。不过在凌晨来临之前,它还是会被露水神奇的唤醒,重新振作起来。
  很快适应了雷雨的动静,也不再惧怕一次次雷声震动大地震得床铺也在颤抖的我,感觉有点厌倦这种姿势,侧转身想开灯起来去卫生间。岂料到伸手拉开关,却现停电,如此恶劣的雷雨天,停电是常事,可是在这种环境这个时候停电却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惊秫感。
  起身,摸索着找到拖鞋,也用不着出门,套间屋里有独立卫生间。摁开手机屏幕,走进卫生间,没有关门。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镜子前,故意把手机捏握在手指间,垂直手臂。
  这是我在进入24号客房,第一次进卫生间。要是说这套出租屋的亮点,还是体现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不大的空间,有这么一面出奇大的镜面,不得不让我感到奇怪。特别是我在安静,暗黑中凝视镜面时,一闪而过的白影,惊得我本能的后退一步。
  稍后惊觉自己的失态,暗自好笑,作为一个资深阴阳师也会被不明事物吓住,这算不算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一道一道的闪亮,带着狰狞的暗影从我刻意敞开的卫生间门影射在墙壁上。
  我再次启动屏幕,找准位置,潇潇洒洒的一泡尿之后,淡然的回望那一面在暗黑中依旧闪烁幽蓝色光芒的镜子。不经意间的一瞥,突然怔住,看见镜面边缘流淌着一线血色液体,疑心是眼花,急忙把手机凑近去看。伸出指头触了一下,送到鼻下嗅闻,淡淡的血腥味,是人血?
  惊疑间隙,啪啦一声炸雷,惊炸我瞬间,来自背后一抹狰狞暗影呼地扑来把我死死压住在冰冷的瓷砖上。我挣扎,反手想抓住什么却是不能,只感觉脖子快要被掐断,呼吸急促快要窒息般难受。
  终于我伸手狠狠抓了对方的脸,有感觉指甲缝中钻进了肉泥,对方护痛啊哦一声叫。我立马反败为胜,爬起来跌跌撞撞朝外面跑。这是小户型套间租房,有两间不大的卧室,其余就是卫生间,厨房连带小型客厅。
  我跑进客厅,又是一道闪电,我回头看。闪电从袭击我的人脸上一掠而过,照到的是一张狰狞扭曲变形的人脸。那样子真实怕人,他手里捏着一把菜刀,菜刀在闪烁寒光。
  要是刚才没有抓他的脸,想必现在的我已经被乱刀砍死了。
  回头一瞥,放慢了脚步,这里的空间比卫生间大,可以跟他来一个一对一赤手空拳的对搏。跟鬼斗,我不怕,跟人对搏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没底。
  他疯狂的舞动菜刀,没有章法没有路数的胡乱砍,这对我有利。我曾经有跟人学了擒拿手,三几个回合下来,来人逐渐处于下风,该是揭开真相的时候了。
  我一把夺过来人的菜刀,出口怒吼道:“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一声怒吼,一道闪电,门突然从外面被踢开,随着几条矫健的身影跃入,唰地几道刺目的光柱罩住我们,不许动的喊声此起彼伏。
  进入24号的人是当地警察,他们一直蹲伏在嫌疑人的出租房外围,其目的就是守株待兔。我无意间的闯入,也一度成为嫌疑对象。之后看见龅牙请来江湖骗子搞驱鬼把戏,蹲点的警察们还是按兵不动,没有露出一丁点令人怀疑的迹象。
  耐心的警察们继续蹲点,看见龅牙的那位表姐夫深夜进入这一片区域,又看见他慌慌张张离开。
  暴风雨来临,住在24号间的我,还是老样子。在他们看来是一个有名堂的人,可没想到我才是真正的阴阳师,专门奔寻找鬼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