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早就说过,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老太太淡然的笑了笑,缓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掌不自主的从面前的桌案上端起茶杯,美美的抿了一口后,方才低声解释道。
“老太太,您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现在会在您的家里,刚才在赶来的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啥都不记得了。”我之所以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我很了解对方的特殊力量究竟是涉足在什么方面。
虽然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老太太究竟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的特殊能力就让的我一下子为之震撼不已了。
因为,这位老太太的特殊能力,可是人们可望而不可及的预见未来啊。
这种逆天的能力,简直可以在危险来临的前夕坐在最有效的防卫措施,这也就是为什么,整个村子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老太太的家里却依旧是一副平稳安静的模样。
迟疑了片刻之后,老太太这才淡然的苦笑了一下,旋即扬了扬手,低声解释道:“你小子呢,就别在考虑哪些事情了,至于你刚才究竟遇到了什么,估计我和你解释了你也听不懂,不过呢,我可以告诉你的事,那是一种幻觉,一种掺杂着你的意象形成的特殊幻觉。”
“幻觉?怎么可能?我现在的实力可已经达到了灵道巅峰,这个阶段的修炼者,中幻觉之前,应该都能够有所感受的啊,可是,既然你说我中了幻觉,那我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听了老妇人的话语之后,我的脸色则是越发苦涩了几分。
“呵呵,小子,你别看你的实力提升了,可是你的见闻却依旧还是原来那么短浅,如此看来,你小子的实力应该不是自己修炼得来,估计是从别人那里拐弯抹角的得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你师傅直接传输给你的吧?”老太太的话语刚一出口,我则再度陷入了震惊之中。
我实在是佩服这个老太太达到了一个五体投地的程度,据我了解,这老太太的实力强度应该已经不仅仅是局限在预见未来这一点了,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她说不定已经能够顺利的回望过去和远望千里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位老太太可就太强了,当真是能够达到一种坐在家中便可知闻天下事的程度了。
“老太太,您说的没错,我的实力的确是我师傅传授给我的,而且,在我师傅在将实力传给我后,就一个人丧命在了护法大阵之中了。”我的话音刚落,老太太便是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脸色也顺势变得无奈了许多,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哎,你师傅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傀雷这家伙,实力那般强横,居然会丧命在那种家伙的手中,哎,可惜了,可惜了。”对方的话语刚一出口,我的神色则立刻变得古怪起来。
我记得,我师傅仅仅只告诉我说他的死亡和我有关,但却并没有说是怎么死的。
而眼前这个老太太,说出的话却是云里雾里的,由此看来,这位老太太说不定知道什么我师傅死亡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则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快步来到老太太的身旁,急切的询问道:“老人家,还请你告诉我,我师傅究竟是怎么死的,也好让我了却了这个心愿,好不好?”
看着眼前的我竟然表现的这么可怜,老太太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轻声苦笑了一下,老太太拍了拍我的肩膀,缓缓将我送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了好一会,方才低声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保证,在听了这个故事之后,一定要稳定情绪,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您放心,我一定稳定情绪。”此刻的我,急切的回应道。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的身世
“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不和你卖关子了,今天就好好的和你说一说你师傅的事情。”眼眸深邃的在我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老太太淡然的叹了口气,旋即低声对我解释。
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就被人们视作是一个小怪物。
因为,在我降生之前,周边的环境便开始打雷下雨,那种恐怖的天气,据当地的的人解释说,十几年之间,也就仅仅见过一次。
所以,在他们看来,如果有孩子出生在这个诡异的天气里,那必然是带着不幸。
因此,对于刚巧出生在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人们看待我的目光,基本上都是妖孽。
并且,在我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因为雷电的缘故,死在了我的身边,连带着死去的,还有帮助我母亲生育的两名护士。
当他们死亡倒下的一瞬间,一股鲜血瞬间溅洒在我的脸庞之上。
殷红的血液顺着我那稚嫩的眼角流到了漆黑的眼眸之中,一股剧烈的刺痛瞬间充斥着我的头脑。
在一个刚刚降生的新生儿来看,此等剧烈的等同,简直比一把刀子在身上剜肉还难以忍受。
痛楚催化的除了我的嚎啕大哭之外,还有那血红色的泪滴。
泪滴掺杂着之前的血液将我本应白皙稚嫩的脸庞,渲染的森然可怖。
一道道响雷在天空炸裂开来,蓝白色的光芒迅速笼罩整个天空,而此刻的我,在这氛围之下,却是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以至于,在短短的几秒之内,房间内的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留下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静静的躺在摇篮之中。
在这个时候,我就像是一个弃婴一般被人们抛弃在医院的摇篮之内,无人问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腹部开始产生饥饿的感觉,一阵阵的抽搐,让的我再次发出了一阵阵让人胆战心惊的剧烈哭喊。
可是,现在的人又有那个愿意上前给这个好似灾星一般的家伙喂奶呢?
无奈之下,此刻的我,似乎是有了特殊的智力一般,再发现没有人愿意理会我之后,我则本能性的压制住了口中的哭声,稚嫩的小手,在脸颊上轻轻划过,擦去那浸满面颊的泪水。
而在我抬起手臂的一瞬间,我漆黑的眼眸却是猛然间望到了那个出现在我肩膀上的血红色阴阳鱼胎记。
随着屋外光线的不断闪动,阴阳鱼胎记似乎实在跟随着太极的运转规律,缓缓的转动起来。
阴阳鱼形成的一个微弱的圆盘,在我漆黑的瞳孔中缓缓凝聚,最终怦然炸裂开来。
看到这里,我的神色猛然间顿了一顿,这种现象,对于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来说,真的是既好奇又可怕。
因此,现如今的我,则不敢再对其表示过多的关注,紧忙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希望能够以此来尽可能的忘记那个东西带给我的可怕。
但是,那东西似乎并不准备就这么将我放过。
在我平躺下的一瞬间,一阵阵宛若针扎一般的剧烈痛楚赫然出现,并快速的充斥着我整只手臂。
对于一个刚刚降生的孩子来说,随随便便的一点痛楚,换来的都是响彻满屋的嚎啕大哭。
可是我,现如今却并没有哭,只是双眼呆滞的静静望着面前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
就在这时,病房的大门被突然打开,紧接着,几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便是迈着快步从屋外冲了进来。
一路急冲到我的身边之后,这才缓缓的停滞下来。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满的浓重氛围,望向我的眼眸之内,也是充斥着浓浓的诧异。